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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 love
崔然竣氣喘吁吁的停下步伐,他手上拿著弓箭抬頭望著在他頭上正囂張飛舞著的烏鴉,他們此刻正在嘲笑他這個哨兵,連他們這麼大隻的烏鴉都抓不著。 「可惡!」 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他拒絕跟崔秀彬一起練習,崔秀彬基本上也不照時間來練習場,總是懶散的大中午吃完飯後才拖著像是剛吃飽犯睏的臉出現在練習場的門口,蹲坐著瞇著眼睛注視著想提起弓箭手卻不停發抖的他,彷彿一夕之間他就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菁英哨兵了,不只是技術性的,他的反應也變得遲鈍得多,五感的敏銳度下降不少,還出汗的異常,總是在他面前出洋相他也覺得丟臉,所以一回頭與崔秀彬四目相交,他就會悻悻然地蹲坐到離他有一段距離卻足以溝通的地方休息,他就是刻意不想離他太近,導師說他們互相吸引的體質是命運,但對他來說彷彿就是他們兩個人的詛咒,他想找到破解這個詛咒的方法,首先他想用自己的意志力努力克服一次看看,也許他能忍耐就算沒有崔秀彬的疏理,透過練習他也能維持以往的實..
關上家裡那扇鐵門,崔秀彬出門前特地摸了摸褲子口袋,確認他有把崔然竣的手鍊帶出來。 昨天回家之後連澡都沒來得及洗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做了一個連自己都不記得的惡夢所以睡得並不好,帶著滿身的黏膩他起身去浴室沖澡,才脫下衣服一條手鍊就掉了下來,他拾起才認出是崔然竣總是隨身攜帶的那條銀色手鍊,不知道為什麼夾在他衣服夾層裡了,這條手鍊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他才會無時無刻戴著的,雖然一直很想告訴他作戰時最好不要戴這種會反光的銀色手鍊,會曝露自己的位置對哨兵來說十分不利,但想想這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他也不會因為這樣就不戴也許還會嫌他多管閒事,但珍惜的物品不見了應該會難過的,他還是得把手鍊還給他,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就又開始懊悔,不知道他身體狀況如何了,他得承認他做得太過火,只是進行肉體結合的話那些愛撫與親吻都是多餘的,他如果不願意的話根本沒有做的必要,無法控制自己的嚮導基本上就是失敗的,但他連他的精神體..
崔然竣猛然驚醒過來,他左右張望了一會,發現自己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空間裡,他能看見的只有發著光的自己,他低著頭望著自己的手指關節,接著往前踏出一步,踩到地板的實感瞬間讓他放心不少,一直向前走了很久但什麼也看不見,他彷彿被關在了一個空無一物的漆黑盒子裡,而他以為他在前行實際上卻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漫無目的地行走時間越長他就越感到沉重,終於他承受不了的停下了腳步,獨自一人處在黑暗的空間裡太久曾經感受過的無力感又襲向他。 哨兵的課程裡有一項是對黑暗的訓練,他們會把哨兵獨自一個人丟到密閉又黑暗的房間裡面並開始計時,計算你能在那個房間裡面忍耐多久才會開始出現神遊反應,崔然竣差一點就因為這個訓練而失去神智,連專業的嚮導老師都帶不回他,最後他是聽到姜太顯的聲音才自己靠著意志力清醒過來的。 黑暗之中他無助的蹲下身來將自己縮抱成一團,果然沒有嚮導的話哨兵就什麼也做不到了,不受人幫助果然是不行的嗎?偏..
崔然竣走出邊境後就隱身在一片樹林之中,他閉起眼睛習慣性的先用敏銳的聽覺判定敵人的方向與行動,他在哨兵裡五感數值都很優秀,但還是有最優秀的感知,崔然竣就屬聽覺與觸覺方面最靈敏,進入戰場之後他會先站在高處像隻豹貓一般俯瞰掌握狀況,接著閉起眼睛將所有專注力放在自己耳朵上,他的耳朵會在這期間快速煽動,他可以聽到遠處車子駛過的聲音、樹葉飄落在頭髮上的聲音、因為緊張無意識的吞嚥口水的聲音、踩在泥土上並壓低自己身體的走路姿勢,再度睜開眼睛時已經可以鎖定敵人狀態與位置,身手矯健的疾行,在百分百可以置人於死地的距離,判斷要發出弓箭或者配置的槍械,出手即斃命,敵人還沒意識過來就已死絕,一整個區域不消幾分鐘就能滅掉,這一切行動只在普通人的眨眼之間,連他的衣角都看不到,看到的只有他輕鬆地對著一片染血的泥濘微笑的模樣,連其他的哨兵都只能感到毛骨悚然,慶幸自己不是他的目標。 但今天他有些反常。 他閉起眼睛聽到的是..
如果一個人身上會散發令你感到絕望的味道,你會消滅他還是躲避他。 崔秀彬肯定是選擇後者的那一個,一來因為他做不到,二來他怕麻煩也不喜歡戰鬥,與其消滅一個人不如讓自己安安靜靜地消失就好,那樣既和平又不費力。 也幸好自己是個能夠躲避的嚮導,不是眼前這個招搖又天資卓越的哨兵,只是站在他面前的此刻他都必須非常忍耐,忍耐著不在他面前狼狽地吐得一蹋糊塗,某一程度上來說他也是夠努力了。 「我說,你給我等一下。」ㄑ 想要盡可能矮化自己貼著牆壁閃躲開來的時候,一隻白皙纖瘦的手臂用極為強勁的力道擋下了他的去路,都能感覺牆壁剛剛猛烈的震了一下,好像還有些許磁磚剝落,接著印入眼簾的是他左手上那條銀色手環,這個畫面崔秀彬再熟悉不過,因為他的霸道他沒有一次閃躲得了他,誰讓他是力量微弱的嚮導,而崔然竣是備受期待的哨兵,當導師們知道他不是黑暗哨兵時還惋惜過的,這種因為過度期待而引發的惋惜崔秀彬從小到大都沒體驗過。 也忘..
※祭品文 ※崔秀彬X崔然竣 ※肉有 崔秀彬最近覺得自己有一些反常。 從崔然竣跨年時喝醉了,他跟崔然竣一起被經紀人訓了一頓之後,他就不太能夠平息自己內心的疙瘩,他的個性大致上還算樂觀,通常過於複雜悲傷的事情他都能深吸口氣之後拋諸腦後,他太過明白就算再鬱悶難受地球依然繼續運轉,日子還是要過,難受也無濟於事,不如往前走還實際些。 但是這次有些不同,他連自己為什麼鬱悶都不知道,心中就是卡著一個結悶得難受,尤其是他看到群組裡崔杋圭傳的那張照片之後,崔然竣紅著臉睡著的模樣,一想起自己從來沒看過喝醉的崔然竣他心頭就蒙上一股沉重,也許是感到些許委屈,平時不怎麼輕易向崔然竣抱怨的他也忍不住說了句『然竣哥你還說呢,經紀人知道了還念了我一下。』,崔然竣的反應也只是平淡的一句你辛苦了帶過導致這幾天他都不能好好回答崔然竣的問題,甚至有意無意地避開他的眼神,不是有意的就是下意識地避開了,回到待機室裝作沒事心內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