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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T-花魁前傳】葉櫻(밤텬 feat.연텬)

orange4022 2023. 6. 12. 02:19

雖然打著밤텬但其實這個前傳越寫越覺得好像脫離了CP向的感覺,

所以如果覺得CP感微弱還請見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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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顯拉開崔然竣房間裡的門,才發現庭院種的櫻花已經枯萎了。
好不容易才把每夜失眠的崔然竣給哄睡,走出他房間時天已微亮,意識到自己也一夜沒睡,他的睏意在此時全都湧了上來,揉著泛酸的眼睛走過長廊,經過某個房間時,聽到房裡的幾個禿圍在一起小聲地討論著什麼,在這裡總有許多似真似假的八卦可以聽,他也很感興趣,反正就當作收集情報也好,悄悄靠上去聽發現他們在討論一個禮拜前新引入的禿。

「他真的絕食一個禮拜了嗎?」
「是啊,聽說老闆娘因為他這麼有骨氣很氣憤呢,說居然買了一個賠錢貨。」
「他聽說是父母因意外雙亡,家道中落才被親戚騙來這裡的,短短幾天就一無所有還被賣來這裡,也是淒慘了。」
「但也難怪他接受不了,一心想尋死。」
「再這樣下去,老闆娘會讓太顯去灌食吧?老闆娘最喜歡吩咐太顯做這種事情,太顯也的確有本事,連然竣新造這樣熱門的未來花魁都很喜歡他,我們要向他看齊才是。」
「但是不覺得太顯也很可怕嗎?上一個被灌食的孩子後來不是也自──」
「啊,太顯,你什麼時候來的?然竣新造終於睡著了嗎?」

姜太顯看著幾個孩子對他露出尷尬的笑容,他理解的低頭笑了。
「剛睡下的,你們可以替我去準備食物嗎?他晚些起來就可以直接端給他。」
孩子們不明所以的對著姜太顯眨眼。「這種事情不都是太顯你在做的嗎?」
「你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很可怕的,可能又需要去灌食不聽話的孩子。」
「啊…太顯,你都聽見啦,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
「沒關係的,我都知道。」

姜太顯說完就整整衣袖轉身離開,瀟灑又優雅的氣質讓他們沉溺在那個背影之中,雖然太顯還只是個禿,但他的言行舉止跟氣度與他們都有所不同,上上下下無不對他臣服的。

「像這樣優秀的人是怎麼來到這個花街的?」
「快別閒聊了,去準備然竣新造的食物吧,然竣新造起床沒東西吃心情總會很差,雖然不會責怪我們但看起來太委屈了。」
「說的也是,我們快走吧。」




姜太顯先行跨步走進廚房,親自煮了一碗粥,因為不夠高還拿椅子墊了才撈得到廚具,他什麼都精通就是廚藝不太在行,他只能憑印象中的步驟做,但能私自拿取的食材除了米跟調味料以外也沒有其他,所以這碗粥沒放什麼食材十分清淡,但他想這應該會是那孩子現在需要的。

好不容易煮好,端著熱騰騰的粥又踏步走向長廊裡最深處的房間,這裡較為陰暗潮濕,通常是新進的禿會待著的房間,他一直都有聽聞新來的禿是個男孩,而且長得極為標緻,老闆娘一見到他就喜歡,為了跟其他的遊廓搶人還用比平常更高的價錢才奪得他,但也正因為如此,讓他乖乖聽話的方式也會更加強硬。

上一次那個被他灌食的孩子也是如此,原本這種事情不應該讓他這個禿去做的,還有遣手可以施行這種殘忍的手段,只是遣手都是粗魯人也毫不憐憫的弄死過幾個人,所以老闆娘才讓他來做的。

小心翼翼的端著粥推開那扇破爛的門,狹小的和室房內一片黑暗,他摸索著將粥放在矮桌上,點燃桌上放置的燭火,這間房間因為潮濕有股濃濃的霉味,屋內沒有窗戶也不透光,長期待在這裡恐怕會把人給搞瘋的。

姜太顯將燭台拿起靠近床邊,他想確認一下床上是否真的有人,因為連他踏進屋內床上的人都沒有任何動靜。
伸出手拉開單薄的被褥,昏黃的燭光照耀出一張白皙姣好的臉龐,他的眼睫毛濃密纖長,沉睡著的臉蛋透著些唯美,美得不可方物,彷彿不像個人類。
姜太顯盯著看了一會,忽然能明白為什麼老闆娘願意花比平常更多的錢也要奪下他了。
忽然床上的男孩睫毛輕顫,睜開眼時的棕色瞳孔因畏光而朦朧的閃動著,姜太顯將燭火移開放在了一邊,手腕卻在這時被握住了,從那力道可以感受得他的虛弱,其實很輕易就能甩開,但他沒有這麼做只是端坐著回望他。

「……你快走吧,我都說了我不吃的。」
男孩棕色瞳孔裡的堅毅讓姜太顯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啊,感覺很單純呢。」
「什麼?」
「一個禮拜不吃飯,就代表你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吧,就憑你現在的樣子,我要侵犯你也是輕而易舉的喔。」
姜太顯輕鬆的語調讓男孩瞳孔不安的晃動著,但還是不服輸的瞪著他。
「反正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姜太顯搖搖頭。
「在這個花街,想死很簡單但同時也很困難,多的是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就連死亡其實也是他們准許的,你在進來這裡的同時你已經不是你自己的所有物,你只能努力的活得像你自己。」

崔杋圭抬起頭看著姜太顯,他平淡的語氣透著些霸氣,但握在手裡的手腕卻與此相反,如此嬌小又纖細,他明顯的與其他人不同,明明看起來年紀與自己相仿,他微微低下頭。

「只會說大話吧,你知道我曾經擁有過一切,現在卻什麼都沒有的感受嗎?」

崔杋圭原本是家裡的獨子,父母經商生意做得也有聲有色,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家裡還有下人可供使喚,只是父母在一次出遠門的意外中,車子翻落山谷,連屍體都沒能找到,忽然被親戚們告知此噩耗,他遲遲沒有回過神來,辦喪事的幾天他都感覺自己只是參加著別人的葬禮,父母還是會與跟他道別時說的那樣,很快就會回到他身邊。

後來親戚們爭相著奪取他的領養權,他年紀小絲毫沒有選擇,最後是母親的姊姊領養了他,那家人原本待他不薄,過年過節都會送他喜歡的禮物給他,對他很溫柔,但一進入他們家這個形象就幻滅了,原來他們積極的爭取他,還說了很多好聽的話,只是想要他身後的遺產罷了,恐怕所有的親戚都是這麼想的,否則誰會想要一個身無分文的孩子來給自己家添麻煩。

某一天,他們說要帶他給死去的父母掃墓祭拜,他原本鬱悶的心情稍稍好轉些,但他發現他們走的方向與墓地完全相反。

他來到了這條花街,看著大人們對他品頭論足,他只能害怕的絞緊自己的衣袖,拼命掐著自己瘦弱的大腿直到瘀青,他們終於商討出了價格,他就這樣像個商品一樣被拎來了這裡。
母親的姊姊最後離開時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臉,她露出的笑容讓他想起了母親,但他感覺自己的心逐漸的冷卻,彷彿都要忘了該怎麼跳動。

「你能懂失去父母,被原本待自己親切的人丟棄的感受嗎?雖然和你說著話,但我早就已經死了。」

在一個月前的自己還不會說這種消極的話,在他以前的生活裡不需要去想生存是什麼,更不需要渴求死亡。

姜太顯聽完使了點力氣將他的手甩開,感覺到手上的空虛崔杋圭望著他,看著他端起桌子上的那碗粥,原本燙得冒煙的粥已經變涼了,剛好是可以入口的溫度。

「抱歉,我的確不能懂被人丟棄的感受…」姜太顯舀起了一勺粥,細細的吹撫著,崔杋圭才發現他長得很好看,深邃的五官帶著些柔美,有股輕靈高級的英氣,當他那雙大眼認真望著你時,就再也無法從他臉上移開視線,崔杋圭也忘了自己不該理人的。

「因為我是自願來到這裡的。」

崔杋圭眨了眨眼,微微張開嘴,他這錯愕的反應讓姜太顯得意的笑了。
他的反應傻傻的很可愛。
看到姜太顯的笑容,崔杋圭更為好奇的拉住他的衣袖。

「為什麼?你應該跟我年紀相仿吧?為什麼要自願……賣身?沒有了尊嚴不痛苦嗎?」
姜太顯將手上的粥湊近他的臉。「吃一口我就告訴你如何?」
崔杋圭看著姜太顯有些許動搖但最終還是倔強的撇開臉。
他不願意吃也在姜太顯的預想內,通常都是如此的,絕望的心情怎麼贏得過那區區的好奇心。

「我父親原本是官員的,我和你一樣從小就不需要為自己的生活煩惱太多,沒受過什麼苦,我也很敬佩父親願意幫助人民,不受任何賄賂,就算受到威脅也沒有動搖自己的信念,他常說人就是要光明磊落,寧死不屈,但也因為這樣就被小人陷害了,官職被拔家道中落,沒有人願意和我們扯上關係,也不願意伸出援手,最後走投無路了,我上頭還有一個姊姊,有人向我的父母提議將姊姊賣來花街,未來的日子會好過很多,父母當然不願意,他們抱著我們說大不了就是一起死而已,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違背自己的心。」

崔杋圭拉著他衣服的手收得更緊了。「所以你不會就……?」
姜太顯對著他點頭。

「我掙脫開父母的懷抱,我很堅定的跟他們說,我的心就是想讓我的家人們都活著,所以我可以代替姊姊,請把我賣來這裡吧。」

崔杋圭睜著大眼,那雙透徹的眼珠子裡寫滿了複雜的情緒,有震撼也有心疼。
「父母不同意,我就跟你一樣絕食請求他們把我賣掉,因為我的堅持他們也只能聽我的了,他們哭著承諾我,等他們有錢一定將我帶出來,我想這是我唯一比你幸運的地方吧,但是,我相信你的父母肯定也不願意把你賣掉的,我們都還是擁有愛的人吧。」

崔杋圭望著眼前端坐著的人,他敘事的語氣溫和平淡,但崔杋圭眼眶卻逐漸泛紅,父母去世後他都還沒有掉過眼淚,在這一個月裡沒有人安慰他,也沒有人告訴過他,他還是擁有愛的。
他想伸出手擁抱他,但卻發現自己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正感到暈眩時一陣好聞的馨香竄入他鼻間,姜太顯溫軟嬌小的身軀靠著他,也給了他支撐讓他不會往後倒去。

「我來這裡之後,遇見了然竣哥,他是一個比我還脆弱卻比我還有野心的人,他說那是他不服輸的本能,每個人都認為身處在花街的我們活得很沒尊嚴,既然是那樣我們就爬到那個可以俯瞰他們的位置,當那個選擇他們的人,就算過程中我們都必須犧牲點什麼。」

這麼近距離的聽姜太顯在自己耳邊說話,崔杋圭發現姜太顯提到然竣哥這個陌生名字時語氣變得柔軟了一些,他不由得好奇起那個人是怎麼樣的人,老闆娘在他進來時跟木然的他講解過這裡的階級與規則,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是未來的花魁吧。」
「三天後,他就會成為正式的花魁了,我也會成為他的新造,但是我不會永遠待在他身邊的,我會努力替代掉他,直到我的家人將我贖走。」

崔杋圭吞嚥下口水,才發現自己喉間乾燥,卻能聽到緊貼著的胸膛傳來的心跳聲,那或許是他的也或許是自己的。

「我……」
發現他要說什麼,姜太顯拉開他一點,看到崔杋圭游移著就是不願看他的倔強表情。
「你想說什麼?」
「我餓了。」
姜太顯微微笑著拿起身旁的粥。「有點冷了,你等我,我去熱一下。」
姜太顯起身,崔杋圭沒有力氣拉回他,只能趕緊對他伸出手。
「別走。」
身後的話讓姜太顯回過頭,崔杋圭十分虛弱,但看著他的眼神卻滿是盼望,這讓他想起了崔然竣,他再度關起和室門回到他身邊。
崔杋圭注視著他舀起了一勺粥湊到自己嘴邊。

「吃吧,有了力氣你才有爭取的權利。」

崔杋圭盯著他張開了口,這麼多天沒有吃過東西,嘴唇上沾染的濕潤與香氣也引起他的食慾。
「我餵得慢一點,免得你不好消化,不過這粥不冷嗎?果然還是太冷了吧?」
聽著姜太顯的自顧自的碎念,他忍不住笑著,眼眶裡堆積的淚水卻也傾洩而下,淚水從臉頰滑落到唇瓣,嘴裡的鹹味讓他越加止不住淚水。
母親如果還在的話,也會這樣關心著他吧,而他居然絕望到忘了自己擁有過的愛與溫柔,姜太顯提醒了他曾擁有過的東西,但同時如此脆弱的自己也讓他感到不甘心。

姜太顯看著他哭泣的臉龐感嘆著,這個人連哭泣都這麼楚楚動人的,害他想起了獨處時的自己。
他再度一勺勺的將粥連同他的淚水仔細的餵進他嘴裡。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姜太顯。」
「太顯嗎?」
姜太顯將空碗放下,崔杋圭吃過東西後恢復活力,臉上也多了些笑容。
「你怎麼馬上就說平語了呢?」
崔杋圭眨了眨眼。「不能嗎?我對親近的人都說平語的。」

親近的人。

「你以後就跟我在一起吧。」
「什麼?」
「我會保護你的。」
「為什麼?因為我來得比你晚?你放心好了,我可能會做得比你嚮往的然竣哥還好的!」
姜太顯搖搖頭,他伸出手一把將崔杋圭壓倒在床上,崔杋圭看著自己上方的姜太顯,他的表情帶著些嚴肅與凝重。

「杋圭哥,以後只能相信我,不要相信其他人,如果你不知道該為什麼而活,那從現在開始為了我而活吧。」

崔杋圭還沒能回過神來,姜太顯又恢復了往常的淡然平靜,他將碗收拾好之後起身望了望這個房間。

「如果你受不了這個房間就從這裡走出來吧,我會等你來找我的。」

姜太顯說完就開門走了。
聽著他漸遠的腳步聲,崔杋圭躺在床上想著他說的每一句話。

「……杋圭哥嗎?」
怎麼能輸給比自己小卻比自己堅強的人呢?
他才不需要他的保護,他會努力的跟上他,成為拉著他的人,然後看著他好好的離開這裡。






「太顯,聽說你不準備我的晚餐,還自己親自煮粥去那個天真的孩子房裡了?」

姜太顯才剛踏進房間,就看到崔然竣正在玩著磨好的墨,這時間他還得學著寫信給自己未來的恩客。
姜太顯走近他,拿著乾淨的手帕往他臉上擦。
「看你臉上沾的墨汁還以為你有多認真,但一個字都沒寫。」
崔然竣委屈的嘟起嘴。「寫信一點都不好玩,你知道老闆娘這次要我練習給軍官寫的信,我還真不知道要寫什麼,上次設定是布莊的商人我還可以寫很多見解的。」
姜太顯收回擦拭的手。「這是工作,況且我覺得可以給不同身分的人寫信挺有意思的。」
「那太顯你替我當花魁吧。」
「要是可以我真的會這麼做的。」
「呵呵,開玩笑的。」崔然竣習慣性的在姜太顯腿上安穩地躺下。「但你好偏心,我一次也沒有吃過你煮的粥。」
他抱怨的語調使姜太顯愣了會,他只是靜靜地與崔然竣對望著。

「那個孩子肯定又被你拯救了吧,上次那個孩子也是,他們都說你總被派去灌食很可怕,但你可是一口一口的餵他們吃的,那個孩子上吊的遺書上也寫了,他是因你才活下來的,也很對不起你,只是那個孩子只願意讓你看他的遺書,你也只能被誤會。」
「別說了,被你偷看到我已經很懊悔。」
崔然竣嘴角帶笑,他伸手玩起姜太顯過長的劉海。

「太顯,三天後,去你母親的葬禮吧。」

姜太顯聽到葬禮兩個字,他趕緊轉移開視線。

「你明知道那天是你當上花魁的日子,我不會離開你。」
「老闆娘給了我一個祝賀禮物喔,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
「我希望能讓你去參加你母親的葬禮。」
姜太顯一股腦地把自己腿上的崔然竣拉起。
「我沒有要求你做這種事。」
一般來說,花魁都會要求一大筆金錢,好讓自己離贖身的路更近。

「那麼,那個想死的孩子有要求你拯救他嗎?」

姜太顯望著崔然竣堅持卻從容的樣子,他重新坐下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你想讓我去,我就去吧。」
崔然竣滿意的笑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乖孩子。」
崔然竣撐著頭繼續看著空白的信紙打著哈欠,姜太顯拿過硯台專心地替他磨墨。

他一直沒告訴任何人,但他也不是什麼聖人,只是因為崔然竣待他如此溫柔,他才會想拯救其他人的,他只是想要像他一樣溫柔卻不著痕跡的影響著別人。

在那個故事裡,他對崔杋圭說謊了。
他的父母已經相繼離世,姊姊也已經嫁人,也宣告他已經沒有機會離開這裡,但為了家人為了崔然竣,他會繼續在這裡生存下去的,他相信崔杋圭也可以的。

他們都會為了哪個人秉持著最原始的信念活下去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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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我打起來覺得很心酸,太顯的從容與溫柔也很讓我心疼他,
崔杋圭在這個故事裡是一個單純而且絕望的人,而姜太顯就是那個拯救他給他日後依靠的人,
他也會很努力的想保護他,如果有後續也會寫到他們的關係的,
我也一直覺得雖然他們不會在一起,但他們之間的情誼與互相依靠的關係是無法替代的,
就像崔然竣與姜太顯一樣,都有為了彼此而犧牲跟努力的地方。

另外,太顯之所以說謊其實是因為他就是來安慰杋圭的,他不想讓杋圭反過來需要安慰他或者可憐他,
他之所以會嚴肅的要杋圭相信他就好,也跟他之前拯救卻自殺的人有關,
他們身處的環境還是需要一些心機與手段,而崔杋圭太容易親近與相信人,所以他才這麼對他說的。
大概就是這樣吧!

 

以下有一些日本花魁的名詞,不想知道其實不需要看,
因為其實很多,我也是估狗之後憑著一點想像力去改編的,可以算是私設的程度了,
例如遊廓的老闆娘,其實應該叫做忘八,或者花街的主人,他們是不會直接叫老闆娘的
花街的遊女階級大概就是
從最年幼的禿─新造(然竣、太顯也都是振袖新造),振袖新造是未來花魁接班人,會學習很多琴棋書畫跟接客技能還要會寫信給恩客(馴染),他們是不需要接客的,其他新造還是有可能會需要接客的,所以能一路爬上來當上花魁是非常不容易的!
花魁也沒有男性的案例過,這也是我的私設,所以千萬不要跟我說我文章內容資料有誤,對此有研究的專科生(??)也不要來吐槽我了,我知道有很多漏洞,這畢竟還是同人腦補文,大家開心輕鬆看就好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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